胡萝卜小狗

爱要坦荡荡。

[年盆] 发尾

年盆现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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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程鑫的发尾长了。刚从繁忙的行程与学业里抽身,来不及打理的发尾总是若有若无地扎刺着脖颈,微微的刺痛中带着痒意。过两天有广告拍摄,丁程鑫索性没有管,着急出门就压一顶帽子,加上必不可少的口罩,整个人严严实实地裹起来,就像…。


就像电影里的变态杀人狂。贺峻霖想了半天自信发言,丁程鑫作势一个抱枕扔出去,中途又作罢,冲贺峻霖勾勾手,“过来,哥哥让你看看什么是变态。”


贺峻霖没过去,笑嘻嘻地跑了,留下宋亚轩还在旁边露着牙笑。丁程鑫转移目标,捏着他的脸问,我像变态杀人狂吗亚轩?


“不像,”宋亚轩含糊不清地应,“像日本电影里的画报男主角,好漂亮啊丁丁。”


丁程鑫也笑起来,手掌搭上宋亚轩的后颈轻轻捏了捏,然后伸臂揽上他的肩膀朝自己的方向带,“有眼光,哥哥请你吃糖。”


外面在下小雨,丁程鑫侧头叮嘱宋亚轩不要踩水洼,视线落在他身上的时候有点迟来地感慨,原来亚轩已经这样高了。于是不自觉得回忆,上次这样单独和他并肩走是什么时候了?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所以然来,丁程鑫身边的人来了又走,偶尔在不那么忙碌的间隙想起从前来,闪过的也都是已然告别的人——而随着年龄向前跑,连这些过去也越来越模糊了。对于身边的人,尤其是从未分开的宋亚轩,他总有些想当然的坚持,如果感情的羁绊不够牢固,他们几个已然纠缠成混杂着利益的共同体,再没有人能轻易地分开了。于是在这样一个淅淅沥沥落着雨的下午,丁程鑫绷着的弦忽然落下来,有些后知后觉地注视着宋亚轩,他想,或许有些人承诺的永远是能算数的。


宋亚轩不知道他哥心里的九曲十八弯,他正认认真真地低头剥糖纸,丁程鑫说请吃糖就只买糖。从他们开始练习上的第一课就是自律,当然彼时他们年纪小但胆子大,又几个年龄相仿地凑在一起,说自律明显不现实。工作人员不能时时刻刻跟他们在一起,监督的任务自然而然就落在了大哥身上。宋亚轩对此一直持顺从态度,当然也没人敢在这方面不顺从丁程鑫,毕竟小马哥还有打盹的时候,丁哥此人自律到可怕,其地位依靠武力的部分其实占比极低,归根究底是在年龄加持下他们几个小的已然形成的厚厚的崇拜滤镜。


回去的时候刘耀文正坐在客厅打游戏,闻声抬头有些惊讶,“外面下着雨呢,你们干嘛去了?”


“跟丁哥买糖吃了。”宋亚轩边答边抬手摸了摸丁程鑫的发尾,感觉没什么湿意才放下心来。顶着刘耀文“你好大胆”的目光走近,将手里的糖连带着没来得及扔掉的糖纸,自然地塞进刘耀文的卫衣口袋里。刘耀文正好游戏进入尾声,哎呀一声丢掉手机,两个人闹在一起。


“我来扔吧。”一只手捏着宋亚轩的后颈将他们分开,丁程鑫从刘耀文手里抽走被揉成一团的糖纸丢进垃圾桶,低头三两下将最后一根棒棒糖剥开,塞进刘耀文嘴里,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。做完这些丁程鑫转过头,宋亚轩还维持着那个姿势,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,他没忍住,又伸手捏了捏宋亚轩软软的脸颊肉。


“要洗热水澡哦。”他叮嘱道,看宋亚轩点点头才转身回房间,后背的笑闹声几乎在他转身的一瞬间又响起来。最后一张糖纸在他的手心,被温度融化得有些黏腻,他低头捻了捻手指,将糖纸攥紧又松开,扔进了垃圾桶。


宋亚轩敲门的时候正赶上丁程鑫洗澡,声音隔着玻璃门远远的有些失真。他模糊地听见丁程鑫说等一下,于是百无聊赖地扑上床滚了两下,刚把额头抵上床单的一角,就听见玻璃门被推开轻轻一声响。他抬起头,看到丁程鑫擦着头发走出来,还没完全散开的水雾有些模糊了眉眼,随着他的靠近渐渐明朗。宋亚轩的视线从他发尾滚下来的水珠移到他越发柔软明艳的眉眼上,有些没头没尾地说,“丁哥,你的发尾又变长了。”


丁程鑫没应声,他停下擦拭的动作,任由白色毛巾搭在头顶,垂落成有些滑稽的造型。下一秒,宋亚轩便看到丁程鑫明艳又温和的眉眼在眼前放大,带着湿漉漉的水汽扑向一颗年轻的心。丁程鑫就这样停在不近不远的距离问他,“阿宋,我也可以做你的画报男主角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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